噬靈初現(xiàn),暗夜?jié)擙?1/5)
山洞內(nèi),篝火的光芒將凌云的臉龐映照得明暗不定。他左眼緊閉,全力感知著掌心下傳來的微弱吸力,以及那絲絲縷縷被引導(dǎo)至左肩傷口的土屬性元氣。
麻癢的感覺持續(xù)傳來,傷口處的血肉仿佛在細(xì)微地蠕動,愈合的速度確實有所加快。
但這過程極其耗費心神,他必須全神貫注,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那源自眉心印記的吸力,既要保證元氣能被抽取并引導(dǎo)至傷處,又要避免其失控竄入自身主經(jīng)脈,再次引發(fā)反噬。
這就像在走鋼絲,稍有不慎,便是萬劫不復(fù)。
時間在無聲的修煉中流逝。當(dāng)凌云感覺精神即將耗盡,不得不停下時,左肩的傷口痂殼似乎更堅實了一些,周邊的紅腫也消退了不少。這微小的成果,卻讓他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。
至少,這神秘的“噬靈”印記,并非完全無法駕馭的死物。
他疲憊地靠在巖壁上,喘息著。失去視覺的右眼帶來強烈的不平衡感和心理落差,但他強迫自己適應(yīng)。左眼必須承擔(dān)起更多的觀察責(zé)任,耳朵也需要更加敏銳。
洞口處,影衛(wèi)依舊如同磐石,只是偶爾會將目光投向黑風(fēng)澗方向。那里的天空,偶爾會閃過不正常的能量輝光,伴隨著隱隱傳來的沉悶轟鳴,顯示著爭奪的激烈。
“前輩,”凌云休息片刻后,開口問道,“那遺跡……究竟是何來歷?神機門,又是什么樣的存在?”他需要了解更多信息,才能判斷自己所處的局勢。
影衛(wèi)沉默了一下,似乎在考慮哪些信息可以透露。最終,他低沉的聲音響起:“黑風(fēng)澗遺跡,氣息古老蒼茫,疑似上古某個宗門或強者的洞府殘留。具體來歷,未知。
神機門……”他頓了頓,“一個潛伏在暗處,擅長機關(guān)、陣法、并追求‘人造異能’與‘本源嫁接’的組織,行事詭秘,勢力滲透頗深。秦岳,只是其外圍執(zhí)事之一?!?br/>
“人造異能?本源嫁接?”凌云心中一震。這解釋了許多疑惑。秦岳對他和寂滅感興趣,恐怕就是想研究這種“非人造”的古老力量本源,甚至想將其“嫁接”出去!
“那天組織呢?”凌云忍不住追問。這個一直保護(監(jiān)視)他的組織,又扮演著什么角色?
影衛(wèi)再次沉默,這次的時間更長。就在凌云以為他不會回答時,他開口道:“天組織的職責(zé),是‘觀察’與‘平衡’,清除可能引發(fā)現(xiàn)世崩潰的‘不穩(wěn)定因素’。
”他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(quán)威,“你,以及你體內(nèi)的存在,目前被判定為‘待觀察’項目?!?br/>
“待觀察……”凌云咀嚼著這個詞,心情復(fù)雜。既是保護,也是束縛。一旦被判定為“不穩(wěn)定”,恐怕等待他的就是“清除”。
“那遺跡的出世,算不算‘不穩(wěn)定因素’?”凌云看向洞外那隱約的能量輝光。
“算。”影衛(wèi)的回答斬釘截鐵,“所以,組織已加派人手。我的直屬上級,‘暗刃’,正在趕來?!?br/>
暗刃!光是這個名字,就讓人感受到一股鋒銳無匹的殺伐之氣。凌云能感覺到,影衛(wèi)在提到這個名字時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敬畏。
就在這時,地上那只昏迷的鋼鬃野豬,身體突然輕微地抽搐了一下,發(fā)出一聲低弱的哼唧。
凌云和影衛(wèi)同時將目光投了過去。
只見那野豬原本油亮的皮毛,此刻竟然隱隱透出一種不正常的灰敗之色,尤其是被凌云手掌按過、抽取元氣的地方,更是出現(xiàn)了一小片如同枯萎般的痕跡!
它原本渾厚的生機,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減。
凌云瞳孔一縮。他明明只是抽取了少量元氣用于療傷,為何會對這野豬造成如此明顯的損害?這“噬靈”印記的效果,似乎并非簡單的“抽取”那么簡單!它更像是在……掠奪生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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